“她鲜艳得像一幅水彩画和一种挑战。”
[拿一个月前的来充数]
我听见呼唤,我听见那声音由咽鼓管传入我的脑中。他们问:“谁在叫喊?”我保持缄默。我缄默无声。
我听不见你的问话。我听见除那之外的所有声音。在呼唤这一切之前,我看见一层的砂石覆盖的天花板凝着暗红的漆,吊着上吊的人。
一只手遮住光亮,一只手熄灭烈火;将掌心的焦灼,赠予暗处的我啊——
在精神的盲区,在边缘,一切如同脐带般断裂。始端迸出灰烬,末处迸出光。
於城于2017.3.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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